你觉得她是间.谍,那开辅导班自然是为了收买人心,这五十个人的心,或者说至少收买了这十几个人的心,不然开辅导班帮助其他学生提高成绩,给自己增加压力是做好人好事、为我国国家建设添砖加瓦?
罗嘉鸣脸色惨白如灯光,拿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。
至于后来阮文再度开了三个班,还有在工厂的那些学生,我也都知道有谁,需要我把名单列出来吗?既然调查,那就一个人一个人的调查清楚,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,别忘了你是侦察兵出身。
罗嘉鸣像雷峰塔似的维持最后的倔强,你调查的清楚,但这也不能洗脱她的嫌疑,那五千块钱是怎么回事!
五千块,那是一个很大的数额。
他们家压根没有什么积蓄,那五千块怎么来的。
这个钱,谢蓟生是不知道的。
如果她真的是间.谍,那压根不会在钱上留下这么大的线索,兑换成小黄鱼不是更安全?
藏起来,藏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。
罗嘉鸣身体微微晃动,显然谢蓟生的话让他坚定的信念动摇了。
不过谢蓟生还是看向了,神色温和道:能给他解释一下吗?
阮文倒是没遮掩,《简要》是我写的,卖了换钱了。
她分开在几个银行存款,显然罗嘉鸣并没有把所有的银行存款都找到。
这是一个侦察兵,却是个毛躁至极的侦察兵。
卖给谁了?
新华印刷厂的黄厂长。
他就那么相信了你?
既然不信我说的,那你去找黄厂长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?阮文翻了个白眼,迎上了谢蓟生皱眉,她顿时淑女起来。
好啦,她不该故意激怒罗嘉鸣,这么做很不理智。
谢蓟生看着变脸似的,瞬间乖乖巧的年轻姑娘,唇角荡漾起浅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