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是,之前谢蓟生也替罗嘉鸣道歉。

替什么替,那又不是他儿子。

她忽的加快了脚步,远远的把曹丹青甩在了后面。

不过没多大会儿,阮文忽的又折身跑了回来,你跑步是咋回事?

既然曹丹青身世欺诈,那中学生运动会上的冠军,真的假的?

那是真的,我从小跟我父亲拎着去山上写生。

他不喜欢那里,觉得全都是树,顶没意思。

不过山上下山,倒是练出了脚程。

阮文多看了他一眼,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,万一哪天遇到个老乡怎么办?

其实这话,说给自己听也一样。

阮文想起了那天晚上,谢蓟生说的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,在外人面前别胡说八道。

她笑了笑,继续跑步。

结束晨练吃了早饭正好八点,阮文收拾东西下来,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陶永安。

今天是例行摆摊日。

我这两天试着打磨了下那个齿轮,过会儿试试看怎么样。

阮文手里那只手表迟迟没能修理好。

齿轮的打磨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?

不止耗功夫还需要耐心。

之前阮文试着打磨了好几个,结果都是失之毫厘。

陶永安也帮忙,非要把这个手表修好才是。

依旧是在百货大楼门前摆摊,就连这边管事的主任都把自家的收音机和手表拿过来让阮文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