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虚,也是激动。

时代赋予了青年们责任,他们不像是六十年前的那些年轻人,还要为国家的存亡奔波。

他们有新的责任。

内心仿佛惊涛,暴如雷霆。

陶永安看着阮文,手就杵在那里,等待着她的回应。

柳荫下的年轻姑娘看着有火苗在陶永安的眼睛里跳跃,这让她笑了起来,哑着嗓子问,可能会赔钱。

没事。咱俩多翻译几本书,多弄点本金就好了。

可能是我有些异想天开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制作出这样一台机器。

没事。我可是机械制造系的学生,有我帮你呢,不行再问建明,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,我就不信咱们搞不成!

之前被质问的年轻人这会儿自信满满,而且我相信,没有阮文你做不成的事情,不管是什么。

这话让阮文笑了,她伸出手来,握住了那只手。

陶永安的手湿漉漉的溽热,却又是极为有力,放心大胆的去干,需要我做什么,尽管开口。

他学机械制造,是想要帮助那些农民兄弟,用现代化机械去生产,让他们少一些辛苦,不用弯着腰驼着背,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。

但是大型机械化农业设备又是距离他何等的遥远。

陶永安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,他没有清晰的目标

直到刚才,阮文说想要做一些事情,来帮助她的同胞。

他想,自己或许找到了人生的目标。

先学修理吧。从小事做起,先了解这些最基础的机械设备,然后才能搞出我们需要的机器。

陶永安重重的点头,过了一会儿他又是开口,有点不太好意思,阮文,我不太懂的你说的那个卫生带的构造,要不回头你买个,让我研究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