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使然,那时候有些迷糊,还以为是卫生员帮我处理。
彻底清醒后才知道,并不是卫生员。
那那双柔软的手是谁的?谢蓟生很快就从阮姑姑那里得到了答案。
不怕吗?
有什么好怕的。你那时候都快死了。阮文说的坦白,要是我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,我不如找根面条吊死。
谢蓟生被逗乐了,系上衬衫的纽扣,其他人不见得有你这么大胆。
到底是一条命。很多事情做错了可以再来,可是命就那么一条,没了就是没了。
阮文珍惜自己的性命,同样也重视别人活下去的权利。
这不也不亏嘛,你抬抬胳膊看袖子那里舒服吗?
阮文上前一步,帮他拉平了衬衫上的褶皱,我就说我眼光好嘛,那个裁缝非要说染上色才好看,都搞成蓝色有什么好看的?小谢同志你身材好,就该穿白衬衫,嗯,回头再弄条黑色的西装裤就更搭配了。
谢蓟生看着那透着满满笑意的眼,你审美很好。
阮文觉得这是夸赞,可是这夸赞又有些古怪,你这话让我觉得,你其实是在夸自己。
不可以吗?
可以,但是略显得臭美。阮文轻笑了下,等回头我去百货商店看看,看能不能再做条裤子。
这白衬衫和蓝色的工装裤着实不搭。
你给建明做了衣服吗?
做了,让人捎过去了,汪主任的同学不是在火车上工作嘛,拜托他弄的。对了汪主任今年参加研究生考试了呢,也不知道他考的怎么样。
研究生考试是在五月份进行的,和去年高考不同,这个分数线迟迟没有公布。
之前汪常阳来信告诉阮文,说了近况,但没说考得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