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这么一摔,阮文愣是没有爬起来。

匆忙背阮文去了医院,医生狠狠瞪了陶永安一眼,三十九度,你怎么不早点送过来,再晚点怕是就要烧傻了!

陶永安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。

那她现在没事吧?

先吃点退烧药,过会儿打个针吧。

陶永安忙前忙后,好不容易找到个小孩子,给了他两毛钱,让小朋友帮自己去机场大院传个话。

之前跟阮姑姑说一声啊,不然瞧不到人回来,还不得急死?

阮文迷迷糊糊的,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了小黑屋,怎么都睁不开眼,看不到亮光。

她很少生病的,尤其是一直以来都在晨跑锻炼。

哪曾想这趟出远门,直接把自己折腾病了。

病来如山倒,阮文脑子也思考不动。

浑浑噩噩倒是听到有人说话。

像是谢蓟生的声音,她费力去听,又听不真切。

人在病重的时候不止脆弱,还喜欢胡思乱想,小谢同志这会儿蛰伏在边境,哪有空回来呢?

阮文又昏沉沉的睡去。

再度醒来,是鼻子先工作,她闻到了香喷喷的肉味。

带着甜丝丝的味道,那是

红烧肉。

像是有人拿绳子拴着一块肉,在她鼻子前来回的转,阮文很是生气,睁开眼的时候一巴掌拍了出去。

手被人抓住了,入目是晒得黑黢黢的小谢同志,风水轮流转阮文同志,想不想吃肉?

阮文觉得自己看花了眼,她不敢眨眼,生怕这是黄粱一梦,自己一闭眼,谢蓟生就没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