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姑娘越想越是委屈,捂着脸进了去。
汪老叹了口气,小谢这些年来为什么反倒是跟他生疏了?固然是有工作上的关系,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几个儿女啊。
都是他的孩子,他又能怎么办?
阮文没想到谢蓟生一大早就过了来。
小谢同志来贴对联吗?
阮姑姑还剪了窗花,特别好看。
昨天晚上大院里的老娘们小媳妇和小姑娘们都过来,跟着阮姑姑学剪窗花,一波又一波的。
折腾到十一点。
阮文本就睡得晚,偏生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喧嚣忙活着贴窗花贴对联。
谢蓟生看着眼圈泛黑的人,再去睡会儿?
再睡会被我姑骂的,过年这几天的规矩还是要有的。阮文打了个哈欠,你吃饭了吗?
吃过了。谢蓟生昨天过的并不是很好。
原本是打算留下陪汪叔吃饭的,汪萍的回来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虽然把田家小姨打发回去,可他心里头也并不是那么宁静。
帮我想一件事。
阮文眨了眨眼,有咨询费吗?
她的玩笑话让谢蓟生心情蓦的放松下来,用我当咨询费怎么样?
倒是个壮劳力,去干活一天能挣几毛钱。阮文勉为其难的点头。
她顶着黑眼圈,谢蓟生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阮文觉得这个新年可真不怎么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