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露出笑来,这不是来了吗?

做冰糖葫芦的刘老叔是谢蓟生童年的记忆,他是退伍的老兵,后来婆娘死了也没再结婚,几个老战友给他寻了个住处。

刘老叔也没啥手艺,最后跟着院子里的老婆婆卖糖水,卖糖葫芦。

军区大院的孩子们在大人的教导下,自觉地去照顾刘老叔的生意。

酸酸甜甜的糖葫芦,是谢蓟生童年美味的回忆。

只不过他后来去了部队,就没再吃过。

这是你媳妇儿?真好看,跟年画上的小仙女似的。

阮文有些不太好意思,嘴里嚼着糖葫芦,也不好反驳什么。

倒是谢蓟生实话实说,现在还不是,不过快了。

反驳不了老人家,还弄不了你?

阮文当即掐了谢蓟生一把,人男同志皮糙肉厚,直接没反应,气得阮文哼哼了一声。

猛嚼糖葫芦。

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两串。

阮文左手一只右手一只,你要吃吗?

她贱嗖嗖的问着,实际上抓的紧紧的。

谢蓟生看她顽皮,认了门,回头再想吃过来就行。

知道。她走的时候特意在桌上放了几张票,也不是白吃人家的东西。

那些票是谢蓟生给的,一来二去也算是谢蓟生请她吃糖葫芦了。

阮文觉得心里头都甜滋滋的。

一路和谢蓟生说说笑笑回了去。

家属区大院门口停着一辆车子,绿色的车身让门口红底黑字的对联都失去了新年的喜庆。

阮文眼皮一跳,下意识地看向了谢蓟生。

等了许久的警卫员从车上下来,向谢蓟生敬礼,谢蓟生同志,那边打电话来要你提前结束假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