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永晴,顾左右而言其他,压根不跟他说。

对于女性而言,生理期是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,或者说传统文化让她们认为生理期是一种羞耻的事情,无法与男人说,哪怕这个男人是她们的儿子、兄弟。

涂宝珍的月经周期不稳定,这次来的突然,又疼得厉害,就请了假回家。

家里头有止疼药。

可她忘了带家里的钥匙,只能来研究所这边拿。

刚巧遇到了阮文。

有人搀扶着,她轻松了一些,再加上阮文跟她说话分散注意力,倒是没那么疼了。

研究所占地面积还挺大,办公楼是一栋三层的小红楼,很有苏联建筑风格。

此外还有很多两层建筑,应该是进行科研工作的地方。

涂宝珍带着两个人直接去了她爸爸的办公室。

所长办公室在一楼,三个人刚过去,还没开门,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,胡闹,这简直是胡闹!

涂宝珍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她爸的声音,她整个人一愣,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
所长办公室的助理没想到自己去打壶水的时间就有人过来,连忙把三人拉到一边。

好像是上面有什么消息,财政厅那边来了人。

财政厅来了人?

涂宝珍有些没明白。

倒是阮文猛地看向所长办公室的大门。

财政厅过来能有什么事?

无非是削减预算。

助理问了涂宝珍一句,进去给她拿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