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。涂宝珍没好气,这要是个男人,不就是正大光明的在耍流氓吗?
之前那个去研究所的流氓就是被抓了起来,省里审了他,审出了好多事,偷东西还有强.奸寡妇,直接被判了枪毙。
她觉得这个女的,跟那流氓没啥区别。
真不给啊,那可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们这破东西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人摸过,不是摆明了占女同志的便宜耍流氓吗?
涂宝珍被气得脸红,你你怎么能胡说八道,我们这是机器生产的!
那年轻女人嘿嘿一笑,谁管你什么生产的啊,给不给,不给我可就吆喝去了。
涂宝珍快被气哭了,她看向阮文,无声的问怎么办。
阮文拿了包卫生巾,递了过去。
这就是了嘛,小同志你长得这么好看,就该大方你耍我?
她眼看着就要拿到这包卫生巾了,竟然拿了个空。
对啊,耍猴呢。
涂宝珍破涕为笑,阮文最会收拾人了!
年轻女工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,小同志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可
有小汽车停了下来,刹车声让这个年轻工人回头看了眼,继续说道:我认识的人可多的是。
身后的小汽车车窗缓缓落下,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。
阮文却只是看着手里那包卫生巾,那你尽管去说。
这是二道贩子也好,是囤起来给自己用也罢,阮文不打算惯着这臭毛病。
你,你给我等
阮文。小汽车副驾上的年轻女人招了招手,来首都怎么不来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