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驶进了一片二层小楼别墅区。

阮文目视前方神色淡定从容。

这让汪萍多看了她一眼,却也没说什么,车子停下这才开口,到了。

言简意赅,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。

阮文抱着那一捆卫生巾,与她而言这是聚宝盆。

二十一世纪的光刻机是合法的印钞机,而在这个年代,卫生巾就是她搞印钞机的本钱。

有年轻的警卫员上前一步,我帮你拿东西。

阮文不吝笑容,谢谢。

因为小谢同志的缘故,阮文对穿着这身制服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。

在踏入这个小礼堂之际,她莫名的有些想念小谢同志。

他们有几个月没见了?

阮文想,忙完这里的事情,说什么都要去一趟天津。

踏步进去,阮文已经收回了所有的思绪。

小礼堂里四散坐着十多位女同志,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,阮文甫一进门就被打量,她也不着痕迹的看了眼。

然后有微微的错愕。

祝福福,她怎么在这里?

祝福福正在跟人说话,倒还行,在那边习惯也就好了。

她其实当时想回首都,再不济去省城也好,但没想到成绩看看过线,然后被调剂到了福建的一所师范学院。

祝福福多少有些不甘心,可又不想再在乡下呆着,到底还是去读了大学。

在大学,倒是让她找到了一些发家致富的小法子。

这次听说了卫生巾的事情,脑海中的声音又提醒她来,饶是继母不喜欢她,祝福福还是跟着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