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一肚子气,罗嘉鸣去食堂找吃的。
唯有食物,才能慰藉他受伤的心。
走了这么个碍眼的,谢蓟生的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阮文随手帮忙收拾了下桌上的图纸,从包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,你经常碰设备,手很容易开裂的,试试这个。
怕谢蓟生忘了,她特意在人眼前晃了两下,看清楚没,长这样。
谢蓟生抓住了那只手,取过护手霜挤了一些,帮阮文涂上。
他的手的确有些皲裂,粗糙的阮文觉得痒,刚想要抱怨一句,眼泪先出来了。
怎么了?
没什么。就觉得有些讽刺,杀人放火金腰带,铺桥补路无尸骸。
格外的讽刺。
谢蓟生知道她偶尔的情绪化,小心的帮着把眼泪抹掉,下次我提醒他。
不是因为罗嘉鸣。
阮文闷声说了句,你们是一起扛过枪的兄弟,哪能因为我兄弟失和,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?
她没有来的难过,只是因为谢蓟生。
他是个好人,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好人。
结果呢,前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荒山上。
再对比祝福福,更让人觉得心疼。
谢蓟生听她这话,刚想要调侃一句,原本站在身前的姑娘忽的扑到他怀里。
这让他有片刻间的手足无措,比第一次出任务就击毙敌人一个还让他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