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之前怎么不找他帮忙?陶永安说的是七月份研究所门前的事件。

再教你一课,找人帮忙也得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,那件事处理得好那是皆大欢喜,处理不好这交情就算彻底玩完了。

陶永安忍不住多看了阮文几眼,你怎么那么多人生大道理?

明明跟他一般大小。

你第一天认识我啊?

这话,让陶永安一时间哑巴了。

认识阮文这么久,心里早就该有数了才是。

问出这个问题,可真够蠢的。

桑康在医院住了三天,第二天的时候阮文前去探望。

瞧着这个青年男人还有些泛白的脸色,阮文表现出象征性的关心,实在是我考虑不周,让桑康君受罪了,我这两天在实验室里忙,也没顾得上来看望,真对不住。

不是喜欢鞠躬道歉嘛。

阮文也会,而且做得还特别好。

桑康很是不好意思,这不怪你的。

他只是受不了那个味道,再加上被阮文刺激了下。

日本一贯在产学研方面做得好,理工科的大学生入学就会接受相关训练,投入到研究中去。

战后经济的辉煌发展,让桑康引以为傲。

然而和阮文的交谈让他忽的对自己向来骄傲的所在产生了怀疑。

他以为日本的大学生是佼佼者,却不想山外有山。

大和民族的子民一根筋的很,钻进了牛角尖里不肯出来。

他甚至都没想着去问医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