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连忙拦下,明天得早起,有机会再说。

元大虎嘿嘿一笑,那你倒是再定个时间啊,阮文妹子,蓟生老大不小了,你看你们俩的婚事啥时候办啊,到时候老哥哥天南地北都来喝你们的喜酒。

就是就是。

房间里一阵哄笑声。

阮文看了眼谢蓟生,再过两年吧,到时候我督促小谢,说什么都要把各位请来喝喜酒。

还等两年,蓟生忍得住吗?

开起了荤腔的被谢蓟生给打了出去。

阮文倒觉得还好,这群人够照顾她了。

当初应酬酒桌上,那才真是荤段子不断,想想她都不知道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
就是一口气,凭着那一口气。

后来同事猝死,那口气也没了。

谢蓟生把人赶走后,送阮文回房间休息。

别听他们胡说,一群糙老爷们就知道嘴上拿人开涮。

阮文看着他,不说话。

谢蓟生觉得有些不太好。

下一秒他看到阮文拔高了几分,努力的和他平视,辛苦你了。

她轻声一笑,转身进去关上房门,把谢蓟生关在门外。

这恶作剧让阮文晚上做了个春梦。

梦里头,谢蓟生像是个禽兽,一遍遍的问她,累不累,等着她泪汪汪的哭出来,那人又是恶趣味的说,辛苦你了。

阮文没睡好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说的就是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