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点头,看着那要离开的人,她忽的抓住了谢蓟生的手,小谢同志不打算再跟我说些什么,或者做些什么吗?

其实,阮文本可以委婉点,说一句就这么走吗。

但是谢蓟生啊,他就是个蜗牛,在某些事情上,总想着缩头。

阮文的直白让他愣了下。

瞧瞧。

又变成呆头鹅也会亲人。

虽然师父教的少,奈何学生聪明一点就透。

吻得用力。

让阮文透不过气来,她其实也算半个新手上路。

校门前的拥吻让保卫科的同志看不下去了。

你说你们这些年轻学生,钻小树林也就罢了。

怎么还在校门口这么嚣张。

让路人看到了,怎么想我们省大?

名声都要被你们搞坏了。

保安刚要过去拆散鸳鸯,被同事给扯住了。

去什么啊,没看到那是谁吗?

谁啊,不就俩学生。

什么学生,没看到那个是阮文嘛,另一个你看那衣服,摆明了是个当兵的,你去招惹他们做什么?

这话让那保安冷静了下来。

阮文他们都熟。

暑假期间学校研究所来回跑,时不时还会给他们买包烟弄几根冰棍。

棒打鸳鸯可以,但不能打阮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