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隐隐约约说了些事情,罗嘉鸣不相信。

祝福福那么清瘦柔弱一个人,怎么可能参与到走.私这种事情中去?

肯定是误会。

然而看到调查报告时,罗嘉鸣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。

没必要,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作假。

罗嘉鸣本该去亲自调查,他觉得肯定是哪里有误会。

可他又不敢,怕真的查证了,他无法面对祝福福。

失魂落魄了两天后,罗嘉鸣想起了阮文曾经说过的话。

他来找阮文问个明白。

然而这件事又被他搞砸了。

拿着粮票,已经两天没吃东西的人饥肠辘辘。

可他到底没去食堂,像是雕塑似的站在宿舍楼底下。

等着阮文出来。

陶永安听说这件事,过来瞧阮文,结果正好遇到阮文从宿舍出来。

他还没开口,就看到罗嘉鸣跟了过去。

妈呀。

这个罗嘉鸣神经病吧。

你干什么去?

告状啊。阮文理所当然,不知道谢蓟生哪来了个私生子,喊我叫妈,我可不得找他告状去。

陶永安那一瞬间如遭雷击,他深深地看了眼罗嘉鸣。

没错,罗嘉鸣就是个神经病。

阮文说到做到,她是真给谢蓟生打电话了。

只是在听到那略显疲惫的嗓音时,心又软了下来,感冒了吗?

没有,这两天调试机器比较麻烦,不过快完工了。

熬了三宿没怎么睡,谢蓟生有些累,又有点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