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谢蓟生刚才的话,探监。

探谁的监?

除了祝福福,还能有谁!
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

石磊,我是谢蓟生,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福建那边的同志,对,国安的,我有情况。

谢蓟生,你敢!

我为什么不敢?你没有证据就能把阮文带来审问,阮文不计较,我顾念兄弟之情没跟你计较,你又是在做什么?如果她真的身家清白,又何须担心别人调查?

石磊听着电话那头略微熟悉的声音,他有些懵

罗嘉鸣,这俩人怎么吵翻天了?

谢蓟生继续打电话,对找那边的同志调查下,麻烦了。

这位亲自打电话交代,想来是有确凿证据的。

真要是抓到,那倒是一桩功劳。

石磊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,放心,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。

他原本还想着能听那么一两句八卦,没曾想谢蓟生一句谢了就是挂断电话,半点没啰嗦。

倒是保卫科的人瞧着这热闹,一个个屏住呼吸。

大院这边谁家不要面子?

这俩一贯哥俩好,如今闹起来有些罕见。

关键是,瞧着罗嘉鸣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似的,还挺可怜。

谢蓟生没再废话,径直往外去。

人心是肉长的,会有偏向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