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想去看看。
那你可能需要跟陈主任请假。阮文想了想,法定假日只有国庆和春节的三天假。
卫生巾厂这边假期稍微长了一些,阮文建议的是放七天。
不过也只是建议,现在厂长是陈主任,最终做决定的是她。
阮文没问,但是她的计划去香港大概是初八左右。
所以陶永晴得请假。
厂长说,只要你答应,那就准我假期。
陶永晴神色轻快了许多,我不占厂子里的便宜,不会白拿工资的。
阮文觉得陶永晴似乎带着她父亲陶衍的一板一眼,但又有些古板的可爱。
这个不用跟我说,我只是个技术员,不管厂务。
陶永晴听到这话笑了笑。虽然阮文在工厂没什么职务,但是谁都知道,没有阮文就不会有温暖卫生巾厂,也不会有过去这几个月的营业收入。
阮文是工厂的灵魂,没有职务却地位超然。
陶永晴之前在首都工作,只是生产线上的工人,现在跟着陈厂长学做会计,虽然聪明但也会遇到问题,趁着这个机会在车上问起了阮文。
小阮老师这一教,火车直接到了首都。
乘务员过来提醒后,两人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带着大包小包下车。
刚从火车上下来,阮文手里的东西就被人拿了去。
她还以为遇到了抢东西的,刚要喊,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。
你怎么来了?
谢蓟生怎么来了?他就是想着早点见到阮文,多处一会儿,想你了。
男人的回答十分的简洁,却又是足够的直白。
直透心底,让阮文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