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地去抱了抱身边的人。

饿了?

嗯。

这两天,她的房间里都多了个人形抱枕。

阮姑姑已经视而不见了,反正不管什么个结果,她都能接受。

所以由着阮文高兴好了。

院门一关,外人也不知道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
谢蓟生也乐得做阮文的抱枕,哪怕只是胡乱闲扯,都满是岁月静好,唯一觉得遗憾的,便是这时间过得太快,他很快就要回天津了。

房间里的小台灯打开,谢蓟生端来了一碟零食,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

阮文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的胃。

这会儿捡了两块糕点吃,再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
阮文在谢蓟生胳膊上画圈,你下午没事的话,跟我一起去看房子?

她从来没断过买房的打算,只不过要么价钱不合适,要么位置不合适,挑挑拣拣的还就这么一个。

好。

谢蓟生似乎永远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。

这个念头冲入脑海时,阮文眨了眨眼,你这是想要把我惯得离不开你?

谢蓟生瞧着那亮晶晶的眼睛,他叹了口气,阮文,别再折磨我了。

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念头就是欲念。

那是雄性动物的本能。

他完全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扛,偏生这人却又不老实,总在挑.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