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同签署,等月底交付机器,这笔生意也就彻底画上了句号。
至于阮文身体不舒服,陶永安离开前特意交代了句,回去多喝点热水,还有红糖没?没有的话就让你舍友给去弄点,灌两个热水袋放在脚边。
这几天天气凉飕飕的,阮文本来就体虚又碰上生理期,那是雪上加霜。
如今只能尽可能的事后补救,希望别再把痛经这毛病延续到下个月。
知道,你去吧,替我跟陶伯伯赔个不是。
目送陶永安几人离开,阮文脸上笑容缓缓消失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逝的狰狞。
原本来例假级容易疲惫,结果今天又四处走,这会儿痛经发作起来简直要人命。
她之前能忍住都是莫大的意志力了。
四肢百骸似乎都要被撕碎了,阮文想骂人。
她刚要往宿舍去,一转身落到了一个冷冰冰的怀抱里。
熟悉的味道让阮文看向了那面孔,失了血色的脸上浮出笑容,你怎么来了?
怎么这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?谢蓟生恨不得打这人一通,但看到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又于心不忍。
要去医院看看吗?
阮文摇头,不用,休息下就好了。
她被谢蓟生的毛呢大衣遮住了脸,没看到不远处的舍友。
陈芳园:行了,没咱们的事了,走吧。
薛亚男一脸的羡慕,阮文的对象真好。
她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一个男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