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

这个回答让罗嘉鸣觉得扎心。

虽然他也从没把阮文当作朋友,可这话摆明了是说给自己听的,能不难受吗?

钱我还差一点,这里面是五万六,剩下的一万四我会尽快凑齐给你送来。

他把能借的都借了,可就是凑不够数。

罗嘉鸣也没办法,又担心阮文非要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姑姑难做人。他想了又想,先带着这五万六千块来找阮文了,希望对方能看到他的诚意。

五万六就五万六吧。阮文拿过存折,等吃完饭麻烦罗嘉鸣同志跟我去一趟银行。

罗嘉鸣看了她一眼,你取那么多钱做什么?

关你屁事?

罗嘉鸣:他是嘴贱多问了一句,可阮文这话未免太粗俗了。

有本事你当着谢蓟生的面也这么说。

那你信不信,我放的屁小谢同志都会说味道是香的。

罗嘉鸣:他就知道阮文请他吃饭肯定不安好心,这不就开始炫耀了。

对面的阮文奋笔疾书,罗嘉鸣看不出她到底在写什么,只是没反驳也没打扰。

曾经的谢蓟生比他还要冷僻。

可如今,阮文的确没说错。

他真的能说出这般违心的话,只要提问的人是阮文。

这顿饭罗嘉鸣吃的并不怎么开心,阮文没管那么多,饭后去银行把钱取出分成两份分别存到了她和陶永安名下,这桩事也算是告一段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