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在会后把电话内容转达,当时就看到谢团副一张脸冰凉凉的,有点像是他接到电报说老娘病了的时候。
安排了事情,谢蓟生让警卫员有事往卫生巾厂打电话,然后就来了省城。
陶永安话都没说清楚,就这么五个字,但谢蓟生隐隐猜到了怎么回事。
他或许应该直接给涂安国打个电话,早早把这件事解决,而不是放任阮文去处理。
先是找医生详细询问了阮文的情况,谢蓟生这才来到病房里。
医院里人不多,病房里就阮文一个人。
许是太过于疼痛,她睡觉时都皱着眉头。
秀气的眉蹙着,小脸皱成了一团。
谢蓟生手掌轻轻落下,按揉那凝结在一起的眉头。
突如其来的碰触让阮文迷迷糊糊睁开眼,瞧到站在面前的人,她迷迷瞪瞪笑了下,然后抱着被子一角继续睡去。
谢蓟生莞尔,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?
小阮同志,别睡了,等晚上就睡不着了。
我梦见小谢同志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
梦里头,小谢同志老有意思了,阮文难得梦到他,打算继续做梦。
梦到什么了?
他亲我。阮文嘿嘿一笑,上次还做了春.梦。
可实际上呢?谢蓟生太柳下惠,自己撩不动他。
还是做梦好。
谢蓟生看着那闭眼笑的人,沉思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去。
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,又顺着鼻梁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