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脾气上来的时候,谁都拦不住。

祝福福脸上笑意微微一僵,怕我设下鸿门宴?

当年设鸿门宴的人据说被人五马分尸,赴宴的人登基为帝,这么说来我应该去的,真荣幸能够收到祝知青的邀请。阮文说话不止是夹枪带棒,如今刀子已经明晃晃的亮出来。

祝福福这下是笑容彻底消失不见,关车门时动静都大了几分。

阮文眼底露出几分笑容,祝福福身材娇小,再加上五官青稚,其实并不适合走这种浓墨重彩的港风,她没有这个风情。

如今套上这一身行头,有求于她的人自然是极尽赞美之辞,足以蒙蔽了双眼。

说来,邹忌可真是一个善于反思的人,难怪是宰辅之才呢。

阮文有些出神地看着车窗外,如今的首都街上也热闹了许多,随处可见小摊贩叫卖。

瞧着那冰糖葫芦,阮文觉得自己嘴里都有些泛起了酸味,她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祝福福瞥见她盯着糖葫芦笑,眼底露出微微的不屑,怎么,睹物思人了吗?

阮文充耳不闻,瞧到那拿烧火棍滚铁圈的小孩子,她笑意越发的浓郁,这让祝福福翻了个白眼,不过是穷人家的玩意儿,有什么好看的。

车子到了茶楼,祝福福小心地拎着裙摆下车,交代司机,你先去忙,等到十点半再来这里接

好吃吗?

好吃,姐姐我想吃。小孩子嘴馋,可是家里不给米也不给他钱,他吃不上爆米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