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很缜密的计划。

你对付敌人,也都这样吗?

阮文的质问让陶永安很是想要再留在这里多听两句,但他到底被杨主任给拉走了。

年纪轻轻的,想谈恋爱自己找对象去,在这偷听人家小两口说话干什么?

陶永安觉得委屈,您老不想听,那把耳朵收起来好吗?

门内,谢蓟生看着那气鼓鼓的人,一步步走了过去,不是。

对待敌人,他向来狠辣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在选择说客时,纠结了许久,最终在陈主任和阮文的系主任之间摇摆,最终还是选择了杨主任来做这件事。

他也曾纠结,要不要跟着一起过来。

这似乎有些丢人,很可能会被阮文取笑。

但谢蓟生还是做了那个偷听的人。

手心里都捏着一把汗,生怕不管杨主任怎么说,阮文就是不松口。

他这般筹谋,如今该松一口气才是。

却又是莫名的紧张。

因为阮文在生气。

他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看着那年轻的面孔,话到嘴边就只剩下一句,阮文,嫁给我好不好?

温声细语,透着几分可怜兮兮。

原本板着一张脸的人,被他这态度逗笑了,把我算计的死死的人是你,现在苦苦哀求的又是你,谢蓟生你可真是

她不知道说什么好,索性踮起脚来,吻在了他的唇角,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