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陶永安:我难道不值得一块喜糖吗?战友啊,兄弟啊!
一块糖都没有吗?
哪能啊。阮文从她的小挎包里拿出一网兜的糖,什么味的都有,够哥们吧?
这下陶永安满意了。
中午的时候,陈主任来这边找阮文。
瞧着阮文脸色不太好,陈主任脸色有点沉,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。虽说新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但也得节制啊。
阮文觉得这误会闹大了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,是我来例假了,不太舒服。
陈主任:那正好,刚才老涂打电话跟我说,有几样食材得从东北那边捎过来,怕是得耽误几天,你说把时间定在下周末怎么样?
这些天,阮文都被先斩后奏习惯了,以至于听到陈主任把请酒的事情都安排妥当,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。
这件事你可不能拒绝,老涂一直觉得欠了你好些人情,好不容易有机会帮你做点事,你怎么也得给他这个机会吧?
那行吧,就厂子里和研究所两边热闹下。
到时候记得请一下你们学校的领导,还有黄主任也请一下。你说寒假办婚礼,是想着和你那些同学朋友庆祝,到时候可以去首都在家里和你姑姑他们一起弄,这边先请齐全了。
那行。阮文爽快的应下,就麻烦您和涂所长帮我操持了。
其实阮文就是偷懒,她多少有些怕麻烦的嫌疑,如今有人帮忙处理这事,倒是省了她的事情了,本来婚礼的事情她也是打算交给阮姑姑来主持,自己只需要负责出钱以及美美美就完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