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跟阮文慢慢的聊,我去找永晴。陶永安麻溜地走人,他下次保证不嘴贱是不可能的,大不了躲着谢蓟生。
谢蓟生这次去首都多待了两天,最开始是为了私事,后面则是出公差。
汪叔身体好些了吗?
还是那样。老爷子是生他的气,觉得结婚这大事他办的太过于草率,就算不能像林三那样,可也不至于这么敷衍吧?
阮家那边真的不生气?
你可真是不孝子,难怪汪叔叔看到你就来气呢。阮文笑了下,又扭过头去画图纸。
她又重新画了个图,和刚才那个不一样。
这次,不需要魔术贴。
倒有点像是早些年没有背胶的大号卫生巾。
谢蓟生看着她在那里画图,眼神忽的黯淡了下,是不是有些恼我?
恼你么么,汪叔叔把你养大成人,在他那边多待两天不是应该的嘛?阮文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就连谢蓟生袒护罗嘉鸣她都能体谅,何况是有养育之恩的汪老。
我说的不是这件事。谢蓟生放下那图纸,等过些年不忙了,我们再去领养个孩子。
阮文觉得肩窝那里痒痒的,小谢同志的胡茬有些硬,该刮胡子了。
不过
要是陶永安能有你一半的感性,该多好。阮文回头,亲了她男人一口,我没恼你,做这个就是为了挣钱,小谢同志好好当你的教书匠,我说了我借你的钱回头十倍百倍还你。
其实也就三天,三天没见面,期间他们还通了电话。
可诗里面说的一点都没错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