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喝多了又满嘴跑火车了,分明是谢蓟生自己怕老婆,关阮文什么事。

汪萍忍不住反驳了她老子一句,她也喝了一杯酒,有些上头,整个人懒懒的倚在那里,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车窗外。

汪老似乎没听见似的,这孩子心思细,特意把这些人请来,什么用意大家都知道,你瞧瞧林家那个小媳妇,真不是个东西,竟然来砸场子,要不是我不跟她小姑娘家一般见识,真想扇她俩耳刮子。

他家孩子大喜的时候,竟然穿着白衣服来。

到底是来贺喜的,还是来给他添堵的?

谢蓟生是个小心眼的,回头肯定会找机会收拾她的,您就别操心了。汪萍揉了揉太阳穴,祝福福那可真是没意思的很。

其实她倒是也想看看阮文会怎么处理这件事。

可惜沈老过来,这事就没了下文。

这群科研人员里面有六位学部委员,沈老亲自前来送上祝福。

谁还关心林三媳妇怎么样?

一边凉快去吧。

没人能抢得了阮文的风头。

汪萍想到这,眼角忽的落了泪。

当年的闷嘴葫芦都能这般考虑周全,她竟然对未来也有了期许。

转头看向父亲,汪萍轻声说道:您整天催我成家,那倒是给我介绍几个青年才俊认识啊。

汪老听到这话顿时酒意大去,虎目炯炯,行,明天就给你安排。

他也想开了,没人能强迫谢蓟生办他不乐意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