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察觉到什么,谢蓟生把书放下。

醒了?

昨晚阮文又做噩梦了,谢蓟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好抓着阮文的手,把她揽入怀中。

后来她似乎缓了过来,只是谢蓟生一夜没怎么睡好。

他倒也还好,就是担心阮文。

我做了个噩梦,还梦见你了。

噩梦?

阮文笑了起来,是啊,不过你不是洪水猛兽,是我的保护神。她还是那个方向白痴,而谢蓟生是她的向导。

起床啦起床啦,去吃早饭,不然我哥肯定会笑话我懒虫。

谢蓟生瞧她欢快模样,也没打算再细究那噩梦到底怎么一回事,不过他心里头倒是有盘算,明天我们回杭州,过会儿去置办点年货。姑姑在北方待习惯了,骤然间回去怕是吃不习惯那边的饮食。

好啊,就咱们四个也用不了太多,倒是要请元哥吃饭,对了杭州距离上海近,要不请石磊一块吃个饭?

石磊和他父亲没来,早前知道他们扯证后就送了一份厚礼。

这次去杭州过年,倒是可以再请他们一顿。

石家老爷子对谢蓟生诸多挂怀,之前买车石磊也是从中帮忙斡旋,还垫付了钱。

阮文想来想去,都觉得要请石家爷俩才合适。

实在不行他们春节时寻个机会去上海,去拜年再找个饭店请一顿也行。

石伯伯会很喜欢你的。

阮文臭屁了下,我这么聪明漂亮,本来就人见人爱啊,不过我最爱小谢同志就是了。

她自夸也不忘表白,这让谢蓟生莞尔,我也最爱小阮同志。

两人腻腻歪歪的收拾好往那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