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妹子鄙夷了的周建明抹了抹鼻子,我也就是随便说一句。

你想多了,我们又没钥匙。阮文很是认真地分析,所以他说的那秘密财产,压根就不存在。不然他完全可以跟国家说,要是觉得国家不给他钱,那就找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呗,他一个流浪汉还不认识这些人?一个出消息一个出人出力,找到那宝藏进行分赃,岂不是美滋滋?还用得着惦记我那点钱?

周建明被说服了,他妹不愧是写侦探小说的,这种事情总是能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
阮秀芝听俩人扯淡,她看向车窗外。

如今数九寒天,天黑得早,黑黢黢的一片,往远处看倒是有乡村灯火。

背井离乡三十多年,她仿佛早就把杭州城的一切都忘了。

如今再回去,阮秀芝觉得陌生又紧张。

反倒是没多少期待。

除了阮文抓到个招摇撞骗的这么个小插曲,旅途颇是平静。

他们人刚从火车上下来,元大虎就已经过来捶了谢蓟生一拳头,你小子还真是任性,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徐州那边的电话找我问是不是有谢蓟生这么个人。

元大虎了解了前因后果,这才知道谢蓟生坐个火车都不消停,你不去干公安,真是屈才了。

当什么教书匠啊。

谢蓟生笑了笑,又不是没做过。他没想到老元亲自来接人,帮忙做引荐。

元大虎虽然自称是粗人,但做事极为体贴,先是带着几人去吃饭,然后又把人送到阮家老宅那边。

里面都收拾妥当了,你要是觉得哪里舒坦就找你嫂子。

阮文十分感谢。

元大虎哈哈一笑,客气什么,局里还有事,我就先回去了,咱们说好了的,过两天来找你喝酒,阮文你可不能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