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是听着不太对劲啊。

真要是阮家老爷子正儿八经的儿子,去找政府要这房子还要不回来?

前段时间这边不就有什么孟家后人要走了这边的老宅嘛。

四叔您怕什么公安局的人啊,那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,只要犯了罪的才会怕他们,您说你要是遵纪守法,哪用得着害怕,对吧?

阮怀远嘴唇翕动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他媳妇瞧着自家男人不中用,大嗓门吼了起来,阮文你是读了书明道理的人,听说还是大学生呢,不能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,为了独占这家产,不认我们啊。

阮文看着这撒泼的妇人笑了起来,您这话说的不对,我读的可不是圣贤书。

什么?

阮文义正辞严:我是生长在红旗下,接受了党的教育的光荣大学生!

别说是阮怀远的老婆和一干人等,就连周建明和谢蓟生都愣在了那里。

好像,的确是这么回事?

虽然来认亲的阮家人瞧着人多势众,不过阮文有意杀鸡儆猴,倒是掌控着局面,谢蓟生也不担心,左右他在,不会太失控就是了。

就让阮文去玩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