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俩又斗了起来,车子里的那点悲伤气氛消失不见了。
阮文从机场出来后,打算去陶永安家里,结果这个点没了出租车,公交车也停运了,她只好打消计划,先去附近的招待所,准备打电话让陶永安来接自己。
刚走了没几步,有人喊了她一声,你怎么在这里?
这话阮文也想问罗嘉鸣,怎么在机场都能遇上这家伙。
没回家过年?
罗嘉鸣没好气,大过年的你能别找我茬吗?
回家过年被冷嘲热讽吗?
单位里值班,听说有外国游客来,所以来这边巡视一下,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老大他们呢。
我回来办点事,你送我去陶永安家。
使唤人倒挺得心应手。
阮文今天赶了大半天的路程,她很累实在没精力跟罗嘉鸣斗嘴,歪在那里闭上眼睛不想说话。
罗嘉鸣觉得自己这一拳打出去落了个空,有心想要嘲讽阮文一二,看到她脸上有些疲态,到了嘴边的话又是咽了回去。
他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?
车子停下时,阮文骤然间惊醒,小谢同志,到了?
罗嘉鸣听得头皮一颤,你这是把我当生产队的骡子使唤吗?
关键是还指鹿为马的那种。
阮文清醒过来,意识到这不是谢蓟生带自己出去玩,她来找陶永安商量正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