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弄走?

这是个麻烦事。

在陈主任那里吃了晚饭,阮文回到家后接到了谢蓟生的电话。

放心吧,过两天就能处理好。

你打算把人送到哪里去?阮文还是不安心,没听到一句准话,她就不可能安心。

送到乡下他也能跑回来,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送到一个他们进去后就出不来的地方。

阮文头皮一紧,你是说丢到监狱里去?

永远不说话的是死人,而进去后再难出来的地方,则是监狱。

这样行吗?她又是多了其他顾虑,平白无故把人丢进去,会影响到谢蓟生。

谢蓟生的声音温和,仿若春风化雨,不是诬告,别担心。

他早些年行事的确大胆,可谓在刀尖上跳舞,不过如今成了家,不再是孤身一人,自然会稳重一些。

怕阮文不放心,谢蓟生细细说了这事,也就是傍晚时候,周建明没明说的事情。

前几年刘根娶了个媳妇,那女人小时候发烧脑子有些痴痴傻傻的,本来女方的兄嫂就不太想养着这么个闲人,拿了刘根一笔钱就把人嫁了过去,前两年这人没了,听说那边娘家来闹了一通最后不了了之了。我去找了女方的兄嫂,让他们去公安局立案,不算师出无名。

一个嫁出去多年的傻子忽然间死了,过了几年再算旧账。

想要找出证据来还真有些麻烦,但谢蓟生让那娘家人控诉的还有一条,那就流氓罪。

一个流氓罪,一个组织卖.淫。

左右邻居作证,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,怕是要在监狱里过后半辈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