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晓没想到厂长竟然会忽然间发难,他没吭声。

你去催一下。

她昨天才走!

厂长看着那震惊的人,所以呢?咱们向来是银货两讫,如今交了货就该支付尾款。

这话让梁晓忍不住笑了起来,您怎么忽然间这么急促的催她?之前不是说先把人留住就好,人在还怕没钱吗?

这话说的有几分阴阳怪气,厂长脸色并不怎么好看。

梁晓!

梁晓神色坦然,去年是阮文给拉来了一大笔订单,账面上十分的好看,我知道您是觉得阮文从中赚得多,不过如果您要是能够直接对接那些外国人,可以不让她中间商赚差价,我也没意见啊。

他那笑太过于刻薄,让厂长勃然大怒,银货两讫是咱们的惯例,你什么时候追回这笔账,什么时候再回来工作!

梁晓听到这话笑了起来,我是副厂长,您无权开除我。

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,看着那脸红的像萝卜的人,梁晓笑了笑,厂长您如果说是因为那笔货款,那您可以好好考虑下,当时签字盖章的是您,上面真要追究起来,第一个关系人可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