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。阮文笑了下,那里不是在抓贪污腐败,是神仙打架罢了,他现在就一个寻常人,哪有这个本事?高估他了。
陶永晴有些不太明白,神仙打架?
什么意思。
她早前不过是国营工厂的一个普通工人而已,因为打小的经历,向来和工友们交流少,对工厂里的很多事情都不闻不问。
后来来到省城,身处的环境又不一样,尽管如今也多少学会了些生意场上的手段,但对政治层面的斗争并不敏锐。
问出这种有些幼稚可爱的问题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阮文很快就在谢蓟生那里得到了证实,有人来找谢蓟生了。
你是最合适的人选,这次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。
那一身军绿色有些刺眼,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门外,那人蓦的回过头来,有那么一瞬间眼神尖锐的像匕首的刃。
我下午来学校有事,想和你一起回家。
原来是阮文。那人笑了笑,你好我是伍功。
阮文看着那伸过来的手,含蓄的笑了笑,你好。
伍功是做思想工作的,很快就发现阮文对自己的抵触,但是他没言明,不打扰你们了,我明天再来找你谈事。
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,阮文目送人离开后,看向了谢蓟生,你不是转业了吗?
为什么这位少校还会找来。
军衔她还是认得的,这人两杠一星,看着年龄也不算太大,三十出头,可以说得上是青年才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