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伍少校。
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,语气中都带着几分嘲弄,是来告诉我,现在我就一个选择吗?
让谢蓟生回天津。
谢蓟生不会主动回去,他承诺了自己。
所以,就得想办法,让她主动开口要求谢蓟生回去。
这个旁观者拿捏住了她和谢蓟生的命门,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不是。伍功的回答很是坚决,我来找你,的确是有意想要让你帮忙劝服谢蓟生,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声。
这件事让前一秒还对伍功冷脸相对的人变了神色。
化纤厂厂长涉及到派系之争,我明白谢蓟生不想再趟浑水。不过谢蓟生还能怎么保护你?每天在你身边嘘寒问暖就是保护?林家随便安排点什么事,就能把你这点小家业给掀翻,他怎么护你周全?
阮文意识到什么,不是你们搞的?
你是说检查你的那些货?伍功露出几分不屑,还不至于用这般下作手段,你的货里头被人塞了东西,真要是到海关那里,才麻烦。
几分钟前,几乎让阮文信念崩塌的那个缺失的角又回来了。
抱歉。
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伍功微微愣怔,很快他就反应过来,这道歉什么缘故。
你怎么会这么想?且不说阮文曾经受到过的嘉奖,她现在做的事情,哪件不和军工企业有关?
部队护她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故意刁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