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那么的理所当然。

阮文有什么好怕的呢?

那你可以去问她为什么。阮文觉得这桃子都变得索然无味,她犹豫了好一会儿,选择等罗嘉鸣走后再吃。

奈何罗嘉鸣并没有走。

那你打算怎么办?

不想跟你说。

罗嘉鸣:

阮文总能在他很难过的时候再往他心口插一把刀子。

他指着阮文,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,是我兄弟,救过我的命的兄弟!

你爸还是你亲爹呢,你不照样不认他?

罗嘉鸣登时面皮红成一片,他想要吼一声,但看到阮文低头在那里念叨,宝宝别怕,妈妈保护你,这口气又堵在了那里怎么都出不来。

不跟你说是为你好。阮文正色解释,罗嘉鸣,别趟这趟浑水,说不定哪天我和谢蓟生进去了,还得劳烦你来捞人呢。

捞个屁!

我是认真的。阮文站起身来,若是有一天我和谢蓟生有什么意外,孩子还有我姑他们,就麻烦你照顾了。

罗嘉鸣觉得她越来越胡说八道,你简直有病,你们能有什么意外?

谁知道呢。阮文低眉顺眼时收敛了一身的锋芒,让罗嘉鸣忽的觉得,在她身上,似乎看到了母亲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