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更漂亮了些呢。
安德烈从善如流,当然,上帝钟爱于你。尽管,他并不是什么虔诚的教徒,也很少去做礼拜。
但需要的时候,他甚至可以把撒旦请出来。
阮文又跟安德烈说了自己的一些计划安排。
安德烈一直在点头,到最后他有些不确定,亲爱的,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,还希望你能给出解答。
你说。
意大利人很纳闷,我曾经在工厂里做工,知道每条生产线运行时,都要先检查一遍,而在这些生产线出厂前,生产厂家更是要进行多次调试。你难道安排了人,在调试结束后又更换了一些零件?可即便是如此,如果安东尼奥收到的机器不能用,生产厂家也可以提出维修,你怎么能够拿到定金的双倍赔偿呢?
他明白阮文刻意在合同上做文章,甚至支付了五百万的定金而不是订金,就是为了拿到双倍的违约赔偿。
可她怎么敢保证呢?
保证届时那个对外贸易公司交不出货来。
阮文笑了起来,安德烈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合作开厂吗?
安德烈下意识地回答,你说的有政策上的优惠。
是啊,有政策上的优惠,而且不止如此。阮文前天就来了首都,陶永安一路开车过瘾,倒是把她颠簸了个够呛,好在她现在还算灵活,自己开车完全没问题。
我们一直奉行外交无小事的政策,又是牵扯到赚取外汇的大事。阮文笑了笑,当然,我还有别的安排。至于你担心的生产线的问题阮文往车窗外扫了眼,安德烈,汽车和人都有寿命,不同的是人要是没病没灾的能活个七老八十,车子嘛也就一二十年的寿命,生产线也不例外。
安德烈不太懂,他觉得阮文像是在讲故事,一个他听得似懂非懂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