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还有当年开课时留下的一些痕迹,想起当初在那小小的庭院里,他们一群年轻人抒发梦想,阮文不由莞尔。

你这个同事说的倒也没错,工程油水多,最近省里头就开了好些个建筑公司,你去看一眼就知道,不是这个的儿子就是那家的小舅子,一个个的都挺有背景。

要不是阮文也有靠山,好些个工程怕不是都要请这些人来做。

还得当祖宗似的供着,挺烦人的。

那你帮我在这盯着?

陶永安可不想在这里待着,盯工程什么的非常没意思,他更喜欢跟那些个研究员讨论,搞一些小发明小制造。

阮文从这边柜子里找到一个小本子,是她当初记下的名单,上面都是那些备考生的名字。

有些倒是还在联系,不过有一些没考上大学,联系自然而然就少了。

这是你的那些学生?

嗯。阮文把小本子递了过去。

陶永安瞧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,早前阮文和谢蓟生在首都请酒的时候,他看到了那几个名字,谷翠芬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吗?

嗯,她学的通信,留在了上海。

那这个吴国庆呢?

他去了市里,在医院里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