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哑然失笑,那她打算要多少股份,打算投多少钱?别跟我说是一两万。

你要说在他和阮文创业之初,如果岳洪梅拿出一两万来入股,陶永安能把这人当祖宗供着。

现在一两万

阮文平日里给他的零花钱也不止一两万啊,那些钱够什么用的?

阮文笑了笑,她没说。

没说?

那她该不会是想着空手套白狼,就是入干股等着分钱吧?我的天她多大的脸呀!小陶同志惊呆了,这事你没跟汪老说?

自家儿媳妇办出这事儿来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
这不就跟当初祝福福找你谈合作一样?他学着祝福福的语气,阮文我这里有特殊的渠道能帮你多挣钱,咱们合作吧?不对不对,她这比祝福福还要过分啊,好歹祝福福能帮你挣点钱,她说能帮你做什么了吗?别跟我说是向她们医院推销卫生巾,提高销量。

陶永安的嘴跟机.关.枪似的嘟嘟个不停。

阮文不搭理他的抱怨,她倚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着书,好一会儿才回应了一句,我又不傻,就装傻当没听懂。

那要照你这么说,汪家老四两口子做这件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。想要从你这里分一杯羹,结果惨遭拒绝。得不到你就毁灭你,所以他们就折腾了这么一出。真要是被你查出来倒也无所谓,难不成一家人还能撕破脸吗?这是颜面问题,不看僧面看佛面,这要是闹起来只会让汪家分崩离析,对吧?所以他觉得汪家老四那两口子嫌疑越来越大。

阮文依旧笑着,那你说我要不要再去一趟首都?去找汪老哭诉委屈告状。

当然要!这种事情当然要说,现在敢算计你,那日后指不定算计谁呢。不能姑息养奸啊,你去跟汪老哭诉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