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没错的,但陶永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刚到二楼,陶永安就看到了陈主任。
我打算接手二棉厂,刚才和部队上的人联系了,他们后天上午就能过来。
陈主任听到这话,脸上露出微微的震惊,部队?
其实他们这些人都知道,阮文很矛盾。一方面她竭力避免卷入政治之中,可另一方面她又跟那些军工企业来往密切。尽管在那些军工厂发展副业小有成果后阮文就会抽.身离去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但谁能说阮文和这些军工企业没再有联系呢?
如果说帮军工企业转型是责任,不得不为之的事情。那这次则完全不同,是阮文主动把部队牵扯进来的。
饶是陈主任也不免有些震惊。
这两年部队的日子也不好。我在想,既然非得要找一个背书的,那倒不如找他们,起码让他们欠我一个人情。
陈主任哭笑不得,你又不打算从政,要这人情做什么?
留给我家元元呀。阮文说完也是笑了起来,她这的确是个玩笑。
再说了,我家小谢老师今年还有任务呢。他不是还得帮助那些退伍老兵安排工作嘛。他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这也是给他解决问题。
陈主任听到这话一阵沉默,好一会儿才开口说,那下午还要去工厂吗?
去,当然要去。不过我人微言轻,怕是说服不了那些工人。还得劳烦您跟我去一趟。
这话让陈主任心底万千感慨,阮文明明是在帮她解决一件烦心事,话里话外却又是要自己帮她。
这哪是要她安抚工人啊,是想要她承了这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