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死挣扎的鸡蹦跶着,将热血撒的遍地都是。

其实这会儿她只需要那么划一道,这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也会像鸡一样脖子里喷射着鲜血,缓缓死去。

你,你不敢的。德子没想到自己竟然阴沟里翻了船,只是这女人的匕首花里胡哨的,上面还镶嵌着宝石。

一看就知道是个摆设。

短暂的惶恐后他又笑了起来,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,要什么我都给你。

别动。阮文不想杀人,她跟谢蓟生学过,如何一击致命。

可这是一条人命,她不敢这么草率。

小婊.子,这可不是你玩的东西。德子压根不管抵在他脖子里的匕首,他才不信这女人敢动弹。

看着这长得极为漂亮的小娘们,他觉得自己一肚子的邪火。

他得泻火。

然而手还没碰到那小娘们的脸蛋,德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,他闻到了血腥味,而下一秒,他眼前一片黑。

阮文用军大衣把这人的脑袋捂住。

她不敢看。

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她除了大衣口袋里的匕首还有就是枪,还有一个能用得着的武器就是那个烤羊腿。

可其他包厢还有人,阮文不敢用烤羊腿砸人,万一没砸晕给了他求救的机会,可能会引来其他劫匪。

阮文放弃了烤羊腿,选择了一条冒险之路。

谢蓟生教过她,遇到危险时要抓住黄金时机,生死存亡只在一线之间容不得迟疑。

阮文本来不应该跟这个男人说那么多废话的,因为机会稍纵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