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当初谢蓟生既然找这位老首长帮忙,就有把握能把这事控制住。

这件事虽然引起了不小的波澜,但比起阮文这两年一直做的事情那都算不了什么。

毕竟帮军工企业转型这件事,很敏感。

做好事反倒是惹了人的眼,谢蓟生也觉得挺讽刺的。

挡了别人发财的路,别人哪能容得了你?

发财?谢蓟生当时语气不善,一个冷笑足以表明他的态度。

这态度激怒了老首长,你怎么这臭脾气?我还没说完呢!

乐薇父亲的脾气火爆,老部下们都清楚。

谢蓟生淡淡扫了一眼,您想说什么,劝我回来?

我懒得劝你,不过就是给你提个醒,你跟上海那边来往密切,早就不是什么秘密。万一哪天有人想要利用这件事,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你们?既然帮了人,那就记着这人情,广结善缘从来不是什么坏事,收起你那清高的性子,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,还有老婆孩子呢。

这话谢蓟生倒是没有跟阮文说,他避重就轻说了几句,等出了正月,我跟你出去走走看看。

他原本以为伴随着自己转业离开部队,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危机也会消失。

如今看倒是他一厢情愿了。

既然不想给他清净,那他也不再躲着,大大方方地去交际好了。

他倒是要看看,又有哪路的牛鬼蛇神不消停。

倘若真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想要伸出手来,谢蓟生倒是不介意把那并不安分的手给剁掉。

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什么事情没做过?又怎么会畏惧那些魑魅魍魉?

阮文觉得谢蓟生似乎有点奇怪,瞧着透着点狠劲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