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谢蓟生拽了一把,这才不至于太丢人。

我去处理。

若是说陶永安不靠谱,那未免有些太武断,起码知道找人来帮忙。

可你说他完全的可靠,婚礼上连父母都不跪拜的人,险些给她磕了个头,又有多靠谱?

阮文把孩子交给了阮姑姑照看,她喊着谢蓟生去处理这两位不速之客。

之前她结婚的时候,陶永安忙前忙后,如今小陶同志遇到了麻烦,阮文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。

彭家爷孙俩似乎没想到彭书燕压根没给他们正面交锋的机会,那中年男人倒是想要开口,但是被谢蓟生看了眼,仿佛有巨石压在头顶,一时间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老太太,要不咱们移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?

彭老太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,她并没有挪动脚步,我是她祖母。

我知道,所以彭姐没喊人过来把你们赶走,不然您觉得您还能好模好样的站在这里?

这要挟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,旁边的中年男人彭书燕的堂兄彭海峰低吼了一句,这里是首都,咱们是法治社会,你,你想干什么?

不想干什么?只不过这是新人的喜宴,容不得来闹事的人。

这是她奶,我是她堂哥!

阮文瞥了一眼,谁能证明?

彭海峰还在据理力争,她翅膀硬了,连家里人都不认了是吧?

阮文懒的跟他掰扯,老太太,您要是不想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挨打,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说话,这来闹别人的喜宴可不怎么受人欢迎,真要是关到派出所里阮文顿了顿,您要是不在乎的话,我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