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学生身上朝气蓬勃,带着特有的锐气。

谢蓟生看她心生感慨,忍不住调侃了句,你才多大点。

在他看来阮文几乎没什么变化,或许经过这几年的历练,更沉得住气了,但一如既往的还是那个带着几分狡邪的小姑娘。

阮文被他看得有些发虚,你还记得那次我让陶永安打电话找你吗,当时你还在机场那边工作。

她说的是当时自己被罗嘉鸣怀疑,被人带到了首都去审讯。

我当时还在想,你给我的承诺是真的假的,万一你不来那我该怎么办才好。

其实那件事处处透着惊险,后来阮文想,如果陶永安没有打通电话,没找到谢蓟生怎么办?

又或者陶永安压根就没把自己留的求救信息当回事怎么办?

好在她足够的幸运,小陶同志联系上了谢蓟生,而谢蓟生也的确把她救了出去。

那要是我没去呢?

或许就没有我了?阮文笑了起来,除非是陶永安联系不上你,不然你怎么可能不去呢?

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呢,就冲着她是许怀宁夫妻唯一的孩子,谢蓟生也会去。

这么说起来,我该感谢罗嘉鸣才是,要不是因为他,我们说不定什么情况呢。

阮文一向都跟罗嘉鸣过不去,如今能够说出这话来,谢蓟生都觉得有些稀奇,不过他也没指望这两人能够和平共处,偶尔大打嘴仗也没什么关系,反正他能够居中调停。

提到了罗嘉鸣,阮文有些好奇,为什么罗嘉鸣把自己搞的六亲不认,我这次在首都去了农业部才知道,农业部的那位何部长竟然是他舅舅,是亲舅舅吗?

因为带着谢元元小朋友出来,跑步是不可能跑步的,一家三口慢悠悠的散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