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觉得这事有点奇怪,我去探亲。

原来是军属啊,妹子你男人在哪一片啊?说不定咱们去的是一个地方呢。

她男人之前的确是在边疆待过一段时间,不过谢蓟生没有细说这件事。

阮文随意糊弄了过去,不曾想这几个要去采棉的妇人,竟然都是要去86团辖区。

听到这里阮文觉得不太对劲了。

贾团长和旁边的兄弟团有合作,一块搞了大农场,就种植棉花和甜菜。

棉花采摘靠的是落叶剂和采棉机,什么时候还要招人了?

86团那边也没那么多的预算啊,一天四十块钱,这些人是机器人吗,一天才能摘多少棉花?

这一斤棉花又才多少钱,怎么可能一天四十块呢。

阮文原本想要走,但又留下来和这几位远赴边疆前去采棉的妇女聊了起来。

那妇女瞧着阮文拿出饼干来分给大家吃,话也多了起来。

其实俺也不相信的,可是那人说了,在这边种棉花的是那个元文,是叫这个名字吧,老有钱了,不缺钱。

人家不姓元,好像是栾?

阮文:姓阮。

对对对,大妹子你知道这人啊?

知道。阮文笑了笑,我就是阮文。

她声音不大,却惹得半车厢的人都看了过去

她们都是远赴边疆去采棉的农村妇女。

谁都没想到,竟然会真的遇上阮文。

我没有招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