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的,我她想起之前阮文那一锤子又一锤子,话到最后咽了回去。
阮文假装什么都没看见,这次来边疆倒是时候。
正所谓早穿皮袄午穿纱,围着火炉吃西瓜,八月底的边疆夜凉如水,又不算是特别冷,阮文还挺喜欢。
她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生,第二天醒来看到满招待所的人,又有些头疼。
贾团长不擅长和这些远道而来的老乡打交道,把政委派了过来帮忙,借着要和兄弟团商量垦荒的事情溜之大吉。
阮文倒也没在意,毕竟这些老乡们七嘴八舌起来,阮文也头疼的很。
政委姓宋,和贾团长合作多年,对战友抛弃阮文逃之夭夭这一举动进行了思想上的谴责,然后和阮文商量起来怎么办。
有锄头什么的吗,没有的话就去借,让他们都有趁手的农具,去打土坷垃。
宋政委觉得这个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妥当,除了一个问题
这天气太热,万一中暑了怎么办?
依照他的意思,直接把人给送走,省得出了事被有心人做文章。
但老贾是个犟脾气,说让这些人知难而退,不用赶。
这是个办法,但宋政委担心,万一有哪个体弱的晕倒,那不还是麻烦吗?
这好办,早起干活,等下午不怎么热了再干活。错开大太阳就是了。
这成吗?
阮文很认真的看着宋政委,他们是来挣钱的,可不是来享受的,您好声好气的对待就行,也不用把老乡们当祖宗供奉着,要是受不了那他们自个儿就会回去。
和贾天山的急脾气不同,宋政委这人犹犹豫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