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本地的烟草吗?

嗯。

那就是了,这里气候问题,水果特别甜,辣椒特别辣,这烟草也冲得很。

她这次出门匆忙,没有宋政委借给军大衣穿,车窗开了不一会儿就有些哆嗦了。

傅南胜把车窗弄下来,谢蓟生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娇气的?

他想不明白。

死活想不明白。

小谢同志在边疆这边可谓声名远扬,阮文颇是引以为傲,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,傅政委你有朝一日也会遇到呢,不着急的。
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,阮文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等到再睁开眼,车子已经停了下来,驾驶座上没有了傅南胜的影子。

阮文分辨了下才知道回到了86团的驻地,她从车上跳下来去找凉水洗了把脸,换了一身衣服下来吃饭。

贾天山这次倒是出现了,姑奶奶,大妹子,阮文同志,我的祖宗哟,您要是出去也说一声啊。

他就怕万一,要是万一有个什么事,他怎么跟人交代啊?

阮文没搭理贾天山的啰里啰嗦,交代起怎么使用那铁耙齿,早饭过后她上了楼。

干嘛去了?

补觉吧。宋政委想了想,反正他是打算去睡觉的,开了两趟车,他路上没出事那全靠自己硬撑着,现在吃饱了就想睡觉。

他放下筷子,连洗都不想洗,团长帮个忙,我先回去睡个觉,你回头跟我家那口子说一声,别让她担心。

你就没让他们吃饭?贾天山忍不住了,这跟饿死鬼似的,像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