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抱着他的脖子,赖在他身上,花多少钱不要紧,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梅瓶是无价的,小谢同志你觉得呢?

她有些使坏的在谢蓟生耳朵边哈气,还左右对称一下绝对不搞那厚此薄彼的事情。

谢蓟生觉得自己浑身都痒,尤其是心口那处。

那无价的梅瓶,你就空摆放着?

梅瓶虽好,但也得有人欣赏不是?阮文面不改色地开车,小谢同志,你要不帮着给我选一枝花插进去,成吗?

盛情的邀请让谢蓟生觉得,他是活在共和国的人,哪管什么白日宣淫这种教条?

何况日暮西山,如今倒是刚好。

阮文坚信一句话,只有犁不烂的田,没有累不死的牛。

然而谢蓟生不是牛,他是牲口。

你让我怎么见人?阮文的嗓子哑哑的,看着谢蓟生的眼神也满是嗔怒。

她承认自己放了鸽子是不对。

可谢蓟生更过分好吗?

来日方长,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呢。

你最近为了官司的事情忙得憔悴。谢蓟生给她找好了理由,都累病了。

阮文:那我还得感谢你是吧?

以身相许的感谢,我不介意。

阮文踹了他一脚,结果伸出去的脚没能收回来。

这让阮文傻了眼,声音都有些紧张,我饿了谢蓟生,要去吃饭了。

她真怕谢蓟生把自己当早点。

虽说性.爱的欢愉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,而且谢蓟生也会努力让她欢快,可她这□□凡胎也会累,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