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缺个画师,你会作画吗?阮文问出这问题时,觉得自己面皮微微发烫。

她一向大胆,不过现在又不一样。

这是在书房。

会。

谢蓟生轻笑了下,小时候学过几年国画。他伸手去褪阮文身上那碍事的衣服,后来读大学时,跟着学了两笔油画。

男人的脑袋落在阮文的后脖颈,很快便是种出了一朵红梅,我在部队的时候,也跟着垦荒。

阮文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。

取得胜利的人总是需要一点奖励,比如在书房里的偷欢。

嗯?什么意思。

所以我不止会画草莓。谢蓟生轻轻的解开那碍事的束缚,我还会种草莓。

男人的手微微的凉,让阮文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气,向前一步想要躲开那凉意。

却不想这举动拉近了她与谢蓟生之间的距离。

投怀送抱莫过于此。

阮文懒懒的躺在后车座上不想动弹。

她其实是个喜欢挑战的人,不过从哪方面来说都是。

然而这并不是她昏了脑子的理由!

尽管阮姑姑和小表哥都去上班了,尽管阮恬去上学了,尽管罗嘉鸣要忙着调查压根不会回来。

但那也不是理由!

何况,谢蓟生倒是爽了,阮文累得要死,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,只能躺在后排装死。

累了就睡会儿,回家后我给你做好吃的。

阮文不吭声,别以为一顿好吃的就能收买她,她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