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爱梅知道那件事是她没处置好,伤了阮文的心。
阮文你别跟他们计较,他们都没什么文化,能懂什么呀?辛辛苦苦工作,就是为了那点工资嘛。你是挣大钱的人,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这次不会了,他们不敢了。
阮文听到这话轻笑一声,是,是没什么文化,那么辛苦就为了挣钱,之前为了钱可以为难我,往后就不会吗?
邱爱梅被问住了,这种事情,她哪敢做保证啊。
可她也必须赶鸭子上架做出保证,不会的,他们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我开除他们。
没必要。阮文递了一个橙子过去,邱姐,我是生意人,生意人图的是利,不然我何必大老远的跑那么远舟车劳顿的去收账呢?二棉厂的这笔账我算过了,不合算。我投入进去怕是没两年回不来本,而且还很可能落得一身埋怨,既然如此那倒不如从开始就拒绝当个恶人。
看着邱爱梅面如槁木,阮文低叹一声,邱姐,求人不如求己,您又何必把这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呢,您明明知道我什么样的性格。
邱爱梅眼神空洞,失去了色彩一般看着阮文,她当然知道阮文什么性格。
可还存着一丝希望,直到阮文把这希望彻底的碾碎,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残忍。
可我没了别的办法啊。邱爱梅忽的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,这让阮文有些意外,连忙把人搀扶起来。
阮文,就当我求求你,我总不能看着那些老兄弟姐妹们没了奔头啊。
阮文看着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,她低声叹了口气,邱姐,您大可不必如此。
邱爱梅仰头看着她,你真的不帮忙吗?
您若是需要一份工作,我可以给您介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