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跟那老师打听了几句,知道曹丹青的现状。

嗯,他不想见那就算了,他的画你留下了吗?

留了一张。陶永安叹了口气,你们是同学,将来指不定还能帮个忙什么,他其实也没必要这么避嫌。

再说了,一开始曹丹青和阮文只有点矛盾,不过后来都解决了嘛。

也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嘛。

他有他的自尊心,不过你怎么对他的起了什么号都这么清楚?

陶永安觉得阮文这问题有些过分,你当初可是你们化工系的一枝花,那么多男同学都暗恋你,唯独这个曹丹青跟你不对付,他连穿多大的鞋都被打听的一清二楚好吗?

阮文直直地看着陶永安,好一会儿才开口,这关你什么事?

当然关我的事了,我受人之托忠那个阮文你最近也辛苦了,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放假了,你好好休息好好过年,我不打扰你了。

陶永安连忙逃窜,没曾想在门口遇到了谢蓟生。

他跑得更快了,要是再慢点,怕不是要被这两口子混合双打。

这谁受得住啊。

阮看到谢蓟生来没动弹,她今天才回来,又是飞机又是火车的,回来后也不消停,现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。

要不别让汪叔叔练钢琴了,怪难为人的。

谢蓟生瞧着她倚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说话,他过去把那几本书收了起来,嗯,回头我去买点纸笔,让他练练字。

这个好。阮文睁眼瞧了眼谢蓟生,不闹腾人。

她之所以待在这会客室不想回去,就是不想听砸钢琴的声音。